1997年7月21日,在我生日即将到来的时候,已经没有人可以陪我度过生日了。
7月20日这天,我得到了老爸的死讯,死因我却至今未知…只知道老爸走的时候很痛苦,在病床上挣扎着,那些医护人员则摁住我的老爸注射药物。
无能为力的我却只能躲在门外哭泣着,被泪水打湿的双瞳看着手术中的红色字眼,恐惧在我的内心滋养。
不断催眠着自己,老爸一定没事的,没过多久就会从里面出来,强作微笑对我说,没事了,女儿。
可是…这是谎言。
不知等了多久,也许是我太麻木导致时间过得很慢,也许是我昏睡欲睡的状态已经过了很长时间。
听到大门推开的声响,我立刻惊醒,立刻跑过去询问着医生,我期待着奇迹发生。
结果她们走的时候并没有讲手术车推出来,医生摘下口罩也只是叹了一口气,可能是不知道如何跟一个小女孩说这件事。
在我不断推搡询问的时候,我的余光从他们身后已经暼到,那被白布掩盖全身的父亲。
悲痛,慌乱,难以置信,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绪变化。
整个世界突然变暗,视线再一次模糊了,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,脑子里一片混乱,双手双脚开始变得轻盈,就连身体也开始失去重量,似乎要飘起来。
那种掉入无尽黑暗,黑洞般的感觉变化成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。
我知道了,我的父亲,我的老爸,已经不在了。
我守在老爸的尸体埋头痛哭,我的全世界崩塌了,我可以为之而活的目标丧失了,这天下最爱我的人…我弄丢了。
这一天我的母亲却没有来,还有什么事情比父亲去世还要重要的吗?
我对母亲并没有好感,整天板着脸,而且还是个重度工作狂,只有夜晚才能见到她。
“西琳不要整天黏着他,他会很累的。”
这是母亲对我说过最长的话。
平时母亲的气场比起老爸不正经的样子强大得多,也导致我有点害怕母亲。
可问题是,其余时间就算了,为什么连老爸最后一面你都没有过来…
我曾经询问过医生,老爸患的是什么病状,为什么没有治好?
得到的答案却是罕见的病毒感染,只能药物压制这种回答。
什么嘛?你当我是小孩敷衍我吗?医学如此发达还能有什么能难倒你们的?
我开始在医院进行着医闹行为,抓住什么就砸,逮住医生就挖,两个指甲盖夹在一起抠,在我的眼里他们早就不是身穿白大褂的天使,而是戴着伪善面具的恶魔。
一个死了爹的女孩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,轻易的被赶了出去。
就连父亲的尸体也因防止病毒扩散这个理由不让家属接收。
百般无奈的我回到家中,守在门口等待夜晚寻求母亲的帮助,当见到母亲的时候回应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“妈妈…”我捂着脸惊恐道,紫色的秀发早已糟乱不堪,我的左脸隐隐作痛,但心已经冷了。
“我说过不要叫我妈妈。”可可利亚进入房门,脱下了高跟鞋。
“母亲,爸爸他…”我哽咽的说道,最后的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“那是他自作自受,活该。”可可利亚走进厨房,拿了罐啤酒,随后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。
“母亲…请不要这么说爸爸好吗?我想他了…”我的眼泪又落了下来,看到母亲的冷漠的样子感觉很难过。
“呵?如果不是因为你。”可可利亚只喝了一罐啤酒就有点醉醺醺的,在沙发上扭头瞪着我,“我老公会死?”
可可利亚金发随意搭在肩膀上,在这幽暗的客厅里,那紫色的眼瞳显得格外妖艳。
“因…因为…我?”
“你知道吗?你只是捡来的孩子,用你仅剩的智商想一想,我们哪里相似了?一个黑发的男子跟一个金发的女子怎么会有天生紫发的女儿?”可可利亚恢复一下仪态,继续说道,“算了,跟你说你也不懂。”
不懂?我当然不懂!
“母亲…这是骗人的对吧?母亲真是爱开玩笑呢,哈哈…”我知道母亲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,而且她说的或多或少让我感觉有真实性。
但是我不愿意承认啊!虽然我有时我也调侃老爸我们长得不像,但是我就是不愿意承认啊,这种事情…对我而言太残忍了。
“明天…我就要搬家了,去美国。”可可利亚托着腮依偎着沙发,修长的腿也放在了沙发上。
“母亲你还有钱吗?可是我们应该先把爸爸的遗…遗体拿回来才对啊。”我听到母亲还有钱感到奇怪,老爸并没有什么积蓄,所有的钱都花在了医治老爸的身上了。
“不对,西琳,我说的是,我去美国,今晚是我们作为母女的最后一晚。”可可利亚又强调了一次刚刚说的话,哪怕是傻子也听明白什么意思了。
“妈妈…你要抛弃我吗?”我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落下。
“我说过不要叫我妈妈,不过这栋房子留给你,我会定期给你寄钱的,以至于不会让你自生自灭。”
“不要啊…我是你的女儿啊…母亲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…我知道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,还资助建造了孤儿院,甚至自己曾一度是院长的,母亲是爱我的。”我跑了过去,抱住了可可利亚,希望她能留下来。
“杨兴华真是什么都跟你说,不过你错了,我爱别人可以,爱你不行。”可可利亚强行拨开了我的手指,将哭哭滴滴的我甩在一旁。
“你虽然是一个珍贵的实验素材,但是也没有什么用。”可可利亚继续说道,“也就杨兴华把你当成宝贝女儿看待,我可从来没有认同你是我的女儿。”
我瘫坐在地上,眼瞳仿佛失去了焦距,在这个漆黑的客厅里,原本还可以依靠月光依稀分辨出物体的形状,但是我却看不清楚了。
“我可从来没有认同你是我的女儿。”
这句话一直回绕在我耳旁,身为子女听到母亲说出这样的话,该有多么绝望。
不知过了多久,浑浑噩噩之中我又一次睡着了,也许是悲痛欲绝的昏迷,又或许是哭了一整天累了。
我躺在地板上,金色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庞,我的身上也不知谁为我披上了毯子。
我用手撑起自己起身,环顾四周,寻找着每一个房间,我的母亲可可利亚已经不在了。
“咯咯咯…”突然敲门声响起,我惊喜着,果然母亲没有抛弃我,她又回来了。
只是我忘记了,可可利亚是不用敲门的,她是有钥匙的。
我打开大门,惊喜若狂呼喊着,“母亲你还是…回来了…”打开大门之后,我也逐渐恢复平静,门外只有两个男人而已。
“讨厌了~这个小姑娘嘴巴真甜,喊人家母亲,呵呵呵。”
其中一个男人捂着嘴巴笑了起来,左手貌似翘起了兰花指。
“你好小妹妹,你还认识我吧,之前你把房子抵押给我们,现在已经到期限了。”另一个男人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“是吗…我知道了,我现在就走。”我穿着鞋子,就往外面走了。
“你家大人呢?还需要你家大人签字呢。”那个男人拦着我的去路。
“他们早先一步走了,我签吧。”我曲曲扭扭的在合同上写下了我的名字。
“小姑娘你家里的东西不收拾一下吗?我看还有很多个人用品吧。”那个有点娘的男人进屋看了看,貌似都没有准备行李吧。
”不需要了,这已经不是我的家了,不是吗?”
我绕开了他们,落寞的走出这栋充满回忆的家,这里装载着我的所有回忆的家,从此不再属于我了。
屏幕放远,这一切的剧情都发生在水晶球上面,赤鸢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。
“师傅,你在看什么?”程立雪无声无息的走到赤鸢旁边,让赤鸢吓了一跳。
当然程立雪不可能真的做到无声无息,只是赤鸢看得有点入迷,导致程立雪接近的时候没有察觉。
“哎!!这好像是某种韩剧吧。”程立雪的眼睛发出星星的亮光,“师傅你居然看韩剧,你的人设崩塌了。”
“胡闹。”赤鸢拿着一块布挡住了水晶球,不让程立雪看。
“哎!!师傅真小气…话说为啥是第一人称的视角啊。”程立雪趴在赤鸢身上吹冷气。
“没什么,话说你不应该睡觉了吗?几点了。”赤鸢盯着程立雪微微作怒,大半夜了居然还没睡觉。
“唔…师傅再见!”程立雪暗叫不妙,溜进房间里。
赤鸢叫程立雪回房间了,将布掀开继续看着西琳的记忆。
今天…赤鸢依旧在观察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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